本报见习记者 谢雨葭 萦经报道
昨天,我们并没有抵达重灾区芦山县,而是在距其40公里的萦经县暂住了下来,因为交通瘫痪使我们不得不停留下来等待交通恢复正常的时机。
做完一天的工作后,我们一行三人在一个宾馆住了下来,如果我们晚来一步,可能昨晚就没有容身之所了。凌晨4点我在迷糊中入睡,其间耳边一直是喧闹声,大概在凌晨4点54分时一阵剧烈的晃感让我彻底从迷糊中清醒,心中顿时升起一种无法抑制的恐惧感,我于是立马起身穿戴整齐后走到窗子边发现已有很多人站在室外的空地上,有人还朝我喊"你还站在那里干吗?还不快离开!"。我焦急地在房间中踱了几步之后便立即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可当打开门后却发现宾馆没有异常,似乎刚才的震感只是我臆想出来的,其实我不知道的是宾馆的住客都已全部逃离,整个宾馆只剩下李站长,陈站长,还有我。冷静下来的我坐在床上突然想起李站长问我"一个人住害怕不?",我反问"害怕什么?",他说"地震",我说"不怕",心里也在想:生死有命,可就在刚才的那一瞬间我心里的害怕无可比拟,那种无助感,徘徊感与不确定感都让我颤颤发抖,原来才知道,直面死亡真的需要勇气与豁达。
第二天获知,李站长在余震来临时已从床上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却看身旁的陈站长还在悠然地打着呼噜,心急的李站长急忙拉起陈站长说"陈站长,余震了!",却见他淡淡地说"余震嘛,我都习惯了"。说完又继续睡觉了。临危不惧啊!